苏沉鸢出宫了之后,也是胆战心惊的。
上了马车,看着跟前的男人,她小声问道:“殿下,您方才跟陛下说的那些话,都是认真的吗?”
发现了媳妇的小心翼翼,钰王殿下也意识到,大抵是自己跟父皇对峙的时候,气势太强,有些吓到她了,连忙收敛了自己身上的寒气,温雅的唇角也很快地浮现出笑意。
看着她道:“自然是认真的,你跟着本王进宫,却总是在受委屈,只有如此破局,才能一劳永逸。”
只是这却令苏沉鸢有些局促难安:“殿下,这不过就是一点小事,却闹得你跟陛下失和至此,妾身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!”
容子墨:“该过意不去的是本王,当初是本王促成此事,让你给父皇看病,可你今日被父皇罚跪,本王却什么都未曾帮到你,本王心中极是内疚。”
苏沉鸢:“可这不是殿下的错啊!”
他又没进去,又不是目睹了自己被为难而不帮忙,怎么能算到他的头上?
容子墨:“可本王觉得,是。”
但凡她受了委屈,他都有责任,如果无法保护她,又有什么资格陪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