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沉鸢对上他懵逼的神情,接着说道:“哪里有这么帮外人坑亲爹的?现在讹诈的银子和宝贝,都是妾身的,损失了东西的却是您的父皇,这……”
她现在甚至怀疑,难道她才是容子墨的亲生父亲?!
啊呸!
不可能!
钰王殿下看着她古怪的脸色,总觉得她继续说下去,不是会说出气死自己的话,就是会说出令人无法理解的言论。
于是,他黑沉着一张俊颜,打断了苏沉鸢的话:“王妃,许多显而易见的东西,如果你想不明白,不妨闭口不言。”
苏沉鸢也不是不知道,言多必失的道理。
只是这个事儿,不是太离谱了吗?
她忽然想起来了杨若音跟自己说的话,无语地道:“说起来,若音今日还说,殿下您十分喜欢我。要不是妾身知道这绝不可能,结合眼下妾身拿到的这些东西,妾身都要怀疑,她说的是真的了。”
钰王殿下听到这儿。
倒是问了她一句:“那王妃为什么认为,这绝不可能?”
苏沉鸢:“哎?”
两个人的眼神,直勾勾地对上,没有一个人回避。
好一会儿。
苏沉鸢道:“因为之前我算……不对。”
之前原主算计他的事情,他也知道不是她干的了,便也没有理由继续记恨她,所以这一点,不能算是对方不喜欢自己的理由了。
那,还有啥理由?
那个五百两银子的事儿,容子墨显然很是大度,根本不在意。啊,对了!
她说道:“因为妾身多次犯傻,提醒殿下应该补肾。”
容子墨:“!!!”
说完了之后,苏沉鸢还认真地分析道:“不管是什么男人,应当都不会喜欢被人质疑这一点的。所以殿下就算明知道,妾身不是故意的,但是心里一定还是悄悄地记恨妾身,对妾身有所成见。”
钰王殿下默了好一会儿,才长叹了一口气,似乎十分无奈。
接着才道:“王妃,你错了。并非是所有的男人,都很介意这一点。本王当时听见,觉得荒唐,有些黑了脸是真。但是要说有多生气,甚至记恨,还不至于。”
苏沉鸢:“啊?不可能吧?”
这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!
钰王殿下淡声解释:“本王以为,当一个男人很无能,似乎除了这一点,便无法对世人证明自己是个男人,他才会因为这种浅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