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知道账房先生在腹诽什么的主仆二人。
回了容子墨的院子。
南城还处在一种自己的婚姻观,被自家主子肯定的兴奋之中,看着自家主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他不放心地问了一句:“殿下,您在想什么?”
该不是表面上赞同自己,但实际上已经被账房先生那些鬼话,给影响了,真的想找什么真爱吧?
钰王殿下:“本王在想,如果账房先生的脖子能够好转,那皇祖母的脖子,王妃是不是也能治?”
南城:“呃……?”
哦,自己想多了。
想多了就好,想多了就好!!
……
是夜。
苏沉鸢的干花,基本工序都已经完成了,等风干就好了。
沐浴的时候,她心思转了转,吩咐了蒹葭几句话。
蒹葭很快地应下,帮苏沉鸢准备。
苏沉鸢沐浴完了之后,穿得跟平常一样正式,白色的交领衣衫,配着下裙,还搭配了外袍,十分整齐,完全不像是侍寝地去了容子墨的院子,只是发上的首饰全部都取下来了,只取了一根檀木簪子,随意地挽起来部分。
有几缕不听话的头发,垂落到颊边,平添了几分妩媚。
然而她眼神清澈,与这一分妩媚柔和在一起,就像是仙与妖的结合体,让人会觉得美而不可攀折,却又无端生出一起沉沦欲海的念头。
钰王殿下抬眼看见的,就是这样的一个她。
他倒是微微愣了一下。
短暂的失神之后,很快地收回了眸光,慢声道:“王妃来了?”
心中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,这么多年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?论起皮相,苏沉鸢算得上是顶尖,但也不能说天下无人可比,可他竟然会看愣。
苏沉鸢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琢磨啥。
上下打量着对方,这男人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,手中拿着一卷书,墨发不似往常那般规矩地束着,而是与她一般,简单地用发簪固定了一部分,一张俊美的脸,在烛光之下看起来更为柔和。
就这么看着,倒不像是往常那个温润儒雅的贵公子,反而像是隐居于山野间的风流名士。
还……
怪好看的!
在内心品鉴了一下美男子之后,苏沉鸢才不紧不慢地答了他的话:“嗯,来了。”
门外的南城和北野,很快地将房门关上。
苏沉鸢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