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跟前问道:“殿下,您为何不……”
自己去玩自己的?
你在这里等我干什么?
钰王殿下温声道:“自是怕王妃,又遇见了麻烦事了,所以不如还是与本王同行。”
苏沉鸢不是不识好歹的人,可她还是觉得奇怪:“殿下,您有这么在意妾身的死活?”
容子墨面不改色:“毕竟本王不希望,自己年纪轻轻就做了鳏夫,不知道的人,还会以为本王克妻。”
苏沉鸢:“……”
你还挺迷信!
而且迷信又毒舌!我以前真是没看出来!
她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多谢王爷关心,妾身轻易死不了!”
说完这话,她又觉得自己显得有些忘恩负义,于是又把语气变得温和了几分:“不论如何,还是多谢王爷今日多次相助。”
钰王殿下偏头看向她,温声笑道:“若是真的感激本王,不妨告诉本王两句真话,当作回报。”
苏沉鸢:“什么真话?”
容子墨:“你不怕鳄鱼,不止是因为觉得好吃吧?”
苏沉鸢嘴角一抽,看了看四下没什么人,便悄悄告诉了他:“因为我上了竹筏,就在水里下了点药,鳄鱼没本事攻击我了。”
钰王殿下笑了,状若不经意地问道:“此事除了本王,王妃还告诉了谁?”
苏沉鸢:“没告诉谁啊。殿下问这做什么?”
容子墨:“就随口问问。”
说是随口问问,但他那双眸子里却染了笑,显然心情不错,还又说了一句:“那王妃之后,也不要对旁人说了。特别是沈醉、陈鹤之。”
苏沉鸢一点都不明白,他为什么还要专程点名那二人,但她也不甚在意:“这有什么可到处说的!在宫里下药,可是大罪。别人问我,我都是不会承认的!”
容子墨:“那为什么肯告诉本王?”
苏沉鸢也故意噎他一回:“因为妾身刚刚已经知晓了,殿下不想做鳏夫,自然也不会轻易害死我了。”
容子墨:“……”
倒是半分也不肯吃亏。
恰在此时。M.
一名御医在宁国公的耳边,说了几句话,宁国公神情古怪地看向了苏沉鸢,又问御医道:“此话当真?”
御医:“自然是当真的,这等大事,下官哪敢骗国公爷?”
宁国公:“本国公知晓了。”
待到御医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