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找了个不友好的词。
钰王殿下听了,忽然笑道:“王妃说这种话,不怕本王动怒?”
苏沉鸢这才回头看他:“还真的不担心。”
她觉得自己还是很会拿捏分寸的,以她对这个狗男人的了解,他应当是不会生气的。
果然。
容子墨闻言,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宽大的袖袍,状若漫不经心地道:“生气倒是不会。只是王妃既然已经看出了本王的‘真面目’,那本王日后面对王妃,是不是不必遮掩自己了?”
苏沉鸢兀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这话什么意思?难道以后准备专门跟自己对着干,让自己心情不爽了?以这个人的气人能力,苏沉鸢完全没把握占上风。
而且,出门的时候,她还想过有件事情要找他帮忙呢!
于是她立刻干笑一声,开口道:“不不不,其实妾身方才都是瞎说的,王爷似清风明月,岂会是妾身说的那种小人呢!王爷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风度,莫要与妾身斤斤计较。”
说着,她还主动帮这个狗男人,整理了一下衣摆,一副贤惠的样子。
钰王殿下却看出了不对劲,审视的眸光盯着她:“王妃,你是不是有求于本王?”
若是从前的苏沉鸢,给他整理衣摆,他一眼就会看出对方是有意接近,但是现在这个女人,眼睛都是忍辱负重和算计的光芒,一看就不是真心服软的。
苏沉鸢:“……”
卧槽!
你这么聪明,你真的不会有媳妇的!
看她一副被自己料中的模样。
容子墨语气倒是温和了几分:“担心母后为难你,想寻求本王庇护?”
虽然他觉得如今的苏沉鸢应该不会这么怂,但现在这似乎又是唯一合理的解释。
然而,苏沉鸢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合理的解释:“不是!妾身是知晓,王爷见多识广,在京城想必也有不少耳目……”ωωw.
钰王殿下的眸光微微一沉。而苏沉鸢话锋一转,接着道:“所以啊,殿下是否知晓,有什么其他人治不好的病人,让妾身能出去发挥所长?尤其这其中是否有为富不仁,但又罪不至死的,可以让妾身好好敲诈一笔,发笔横财?”
容子墨:“……”
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,钰王殿下哑然失笑。
问他有没有耳目,竟只是想知道这个?
他盯着苏沉鸢道:“就这么想发横财?”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