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主子演技这么好,她都差点相信主子的肚子里,有个小王爷了!
拿到了银子的苏沉鸢,瞧着账房先生这短短一会儿,频频伸出手,按他自己的脖子和后脑勺,她兀地开口道:“你近日里,是否常常觉得后脑勺麻痹,脑袋和脖子的交接处,按压下去有些疼痛?”
账房先生一愣,看着她道:“王妃,您怎么知晓?”
苏沉鸢:“这就别问了,你这几日先换个矮一点的枕头,平日里多抬头看看天,坐的时候姿态要端正,等过几日舒服些了,我再给你一些更好的建议。”
法子她是给了,听不听就随便对方了。
说完,苏沉鸢就带着蒹葭离开。
账房先生满面狐疑。
他边上的小厮,低声问道:“师父,您说王妃的法子,对您这个老毛病有效吗?”
账房先生摇了摇头,一脸不以为然:“从前从未听过王妃会医术,她兴许就是随口一提,能有什么效果?左右我不过就是个仆人,她就是说错了,害我脖子更难受了,我也拿她无法不是?”
小厮:“这……您说得也对!那您要不要瞧瞧大夫?”
账房先生摆摆手:“瞧大夫有什么用?瞧了多少回了,吃了多少药,没见一点好转!”
……
蒹葭跟着苏沉鸢,回了院子。
苏沉鸢把银票递给她,说道:“咯,现在可以去抓药了!赶紧的,一会儿账房先生要是知道真相了,要追回银子,咱们就来不及了!”
蒹葭看着那张银票,听着这些话,简直是欲哭无泪,战战兢兢地领命去了。M.
……
容子墨的院子。
此刻工部尚书已经在里头抱怨了半天,最后他长叹了一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但是殿下,您且放心,下官一直盯着越王殿下的小舅子,断然不会给他半分在工事上中饱私囊,动手脚的机会!”
烦死了,明明好好的修桥,大皇子越王殿下,却是偏要把自己的小舅子赵恒,安**来,这人根本就是个混不吝,成天想着如何捞钱,工部尚书也不好去找陛下抱怨,便只能来此了。
容子墨听对方抱怨许久,似也没半点脾气,温声笑道:“尚书的能力,本王自是信得过,区区一个赵恒,大人定不会看在眼中。此工事关乎百姓福祉,便有劳尚书了。”
工部尚书:“下官定会尽心,那下官先告退了!”
果然不愧是钰王殿下,脾性温和如旧,笑容令人如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