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还是自己做,儿臣已然有心无力了。
不过父皇放心,面具人的事情,儿臣还是会继续查。”
这一年,他一定要把媳妇照顾好,尽量地为她规避未来产子也能有的风险。
嘉晟帝听到这里,脸都气绿了。
指着这个不孝子道:“你在说什么疯话?你到底还记不记得,谁是老子,谁是儿子?”
什么叫做过于关照自己,是害了自己?
还要对自己这个父皇放手?
不知道的,听了这混账东西的话,还以为自己是个不成器的儿子,对方教养了自己许多年呢!
容子墨:“儿臣当然记得了,希望父皇也记得。”
他这么一说。
生气的嘉晟帝当即就噤声了,甚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。
好吧,朕也承认,自己这几年诸多躲懒,把事情交给你的表现,的确是不像一个合格的父亲。
但是这话,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说呢?
他心虚地转移话题道:“你方才说一年,为什么是一年?”
容子墨:“就随口说的,父皇如果对一年不满意,儿臣觉得,两年三年,五年十年也可以!”
反正自己以后,也需要教育孩子,父皇的责任,就让父皇承担,继承人该做的事情,就让子焰去做。
自己在家相妻教子,遇见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再出手,岂不美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