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王妃不觉得有点眼熟?”
苏沉鸳思虑了一会儿。
反应过来,道:“加个宝盖头,可就是容字了,而宝盖头的本意为房屋。
他们又是在屋内谈话,所以这个人……姓容?”
钰王殿下:“不错。只是本王不在现场,是故难以判断,二皇兄当时的表情,也无法确认,是否可以排除他的嫌疑。
因为按理说,二皇兄在场,那谷先生便不是他,可万一,这个谷先生不过是他派出,假扮幕后之人,以撇清他的嫌疑呢?这也说不准。
以他的智慧,不一定能想出这种法子,但是有谢子衍给他出谋划策,就不一定了。”
苏沉鸳却是道:“但是妾身觉得,昀王的嫌疑,并不是很大!”
容子墨:“怎么说?”
苏沉鸳:“殿下您想啊,他当众被人说出自己,咳……梦到了妾身,这不是很尴尬吗?
正常人谁愿意被戳破这种事,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?
他明明有其他的法子,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到场,没必要用那么**的理由吧?”
确实是很**啊!
钰王殿下听了,倒沉眸,伸出手揉了揉眉心,温声道:“王妃的分析,也不无道理。只是四皇弟,本王瞧着也不像是奸险之人。
或许本王应该更注意一下几位皇叔,甚至是成王。但总归,还是沈醉倒嫌疑更大一些。”
苏沉鸳倒是一顿。
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似乎是无意识地回避了怀疑一个人。x33
在他的概念里,如果这些事情是他的兄弟干的,那么不是昀王就是昭王,似乎没有别的可能了。
毕竟越王已经落网了。
他好像就没想过,容子焰会不会有问题!但是苏沉鸳的思绪到这里之后,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。
那个小可爱有什么值得怀疑的?
说话从来不过脑子,而且容子墨对他这么好,他有什么针对容子墨的必要?
更别说,上次在长裕山,面具人想试探容子墨先救谁的时候,对着自己和容子焰,同时丢出了银针,容子墨若是不救他,他估计都会没命。
所以怎么可能是他呢?
倒是钰王殿下发现媳妇没说话,问了一句:“王妃在想什么?”
苏沉鸳回过神,笑道:“没什么!”
她总不好说,我刚刚分析了一下,你最爱的胞弟,有没有可能是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