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闷闷的：“你去那了……”

苍玄回拥住她，眸色微暗，嗓音很轻：“殿下可有乖乖用膳？”

姜怜从他怀中抬起头，仰着小脸望着他，对他傻笑道：“有，吃了很多。”

看她认真的回答，望着她的笑。

苍玄脸庞露出淡淡笑意，眸底深藏的那难以言喻的痛色淡去。

果然，只有她在身边，他才会安心，有她在，他才敢面对曾经……

才敢踏进这里……

他们目光相视良久，苍玄抬手轻抚上她的脸庞，动作格外温柔，目光柔情似水。

姜怜望着他，环抱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紧，犹豫了片刻，她还是开口道：“苍玄……萧衍之来过了。”

“嗯。”苍玄嗓音轻淡，面色平静，似乎对萧衍之来过并不意外。

姜怜樱唇微抿，眸光闪动，她迟疑了一瞬道：“萧衍之说，这里，是母妃的寝宫……”

在她的话音落后，苍玄顿了一瞬，他终于抬眸看向了这殿内。

这里的一切都和当初一样，和当初母妃死前，一样……

猛然看到这些，让苍玄有些恍惚。

有那么一瞬，他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，似乎母妃就在殿外，只要他唤一声，母妃便会回来……

似乎，她就在那，等他回来……

可他知道的，母妃再也回不来了。

苍玄望着殿内许久，回忆很久远。

再回过神时，垂眸看到姜怜担忧的神色，他对她勾唇轻笑道：“嗯，殿下喜欢这里吗？”

姜怜顿了顿，她现在有些不知道苍玄在想什么，犹豫了片刻，她点点头道：“喜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