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杀了柯宁？”

“……”听到姜怜问出的话，姜锦晏愣了愣，他遮遮掩掩，却被还是被姜怜知道了这事！

她怎么知道的！什么时候听到的！

“皇姐，你，你怎么知道！”被她都问出来了，姜锦晏也没再否认。

看他那惊讶的样子，姜怜也没瞒他，说道：“看你有意要支开我，我就没有回来。”

姜怜太了解姜锦晏了，也很是了解苍玄，所以他们有些反常，她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
在他们让她先回府的时候，她没回，一拐角她就折回去了，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

这才知道，苍玄和姜锦晏竟是动了要杀柯宁的心思。

“……皇姐，你什么时候也会偷听了！”姜锦晏没想到她竟然会偷听！这不都是苍玄才会干的事吗！

都是苍玄把皇姐带坏了！

“你不也学会翻墙了吗？”姜怜这一句轻飘飘的反问，让姜锦晏哑口无言。

没错，他也学坏了。

学会翻墙了……

“要杀柯宁，是你的主意，还是苍玄的主意？”姜怜正色着，问道：“想要如何动手，何时动手？”

“……”被姜怜这么问着，姜锦晏抓抓头发，坐下后，颓然的叹了口气，如实答道：“我们两个的主意。”

“但是，没想要现在动手，也还没想好要什么时候动手。”

听他说还没准备动手，姜怜也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