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，否则，欧阳古族决不会轻易出世的。

但悬着的心也放下些，有欧阳古族坐镇，在仙域界壁没有完全破碎前，短时间内不会有大问题。

毕竟齐家再强，仙王无法下仙域，即便借助一些媒介，去一两道仙念，又岂会是欧阳云天本身仙王的对手？

“那……”楚岩张了张嘴，话到嘴边，却咽了回去。

“你是想问她们两人吧？”南羽霓裳看出楚岩的为难，轻笑声：“你走后，柳倾城去了欧阳古族，御痕仙王亲自教导，修行不弱，如今已到圣帝境界，青衣则去了圣山，都在努力修行。”

楚岩听闻，放下心，却又有些心疼，这些年，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。

仙域人，都在努力。

十方天，昔日一战，仙域被人打沉，沦为下界天。

可笑的是，那成神皇的至宝，偏偏却在仙域中，这令仙域变的岌岌可危，在九天神陆眼中，怕是仙域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蛋糕吧？

谁都想吃一口。

楚岩想保护仙域，何等之难？

随即，他看向眼前的女子，一样心疼，轻声道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不要说对不起，我知道的。”南羽霓裳自嘲一笑：“从做出选择的一刻，结局，不就该知道么？柳倾城是你娘指腹为婚，明媒正娶的妻子。青衣，一路陪你从下界天，在你最苦的时候默默守护你，寸步不离，数次为你置身险境，我都知道的，我比不了……”

“霓裳……”

“不要说，楚岩，我没想过和她们争什么，有时候，我也恨过，为何，不是我，在她们前认识你呢。也曾想过，离你而去，逃避你，远离这红尘世俗，可是……我做不到啊，所有的决心、狠心，在看到你的一刻，就动摇了，碎掉了，我也好恨自己……对不起，对不起！”南羽霓裳美眸略红：“我知道的，这样不好……可是，看见你，我就不由自主了！”

“我懂，我懂的。”楚岩将佳人抱在怀中。

许久，南羽霓裳恢复，楚岩这才问道：“对了，你是如何上九天的？”

“仙域平稳，我便去找他，为我打开界壁，送我来此。”南羽霓裳轻声道，口中的他，楚岩不用多想，也知道是谁。

“那老**，又骗我！”楚岩咬牙骂道，他记得天帝门主入九天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