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哈兰瑞德无比认真的表情，道尔心中一紧，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了。

“老师您讲。”

深吸一口气，哈兰瑞德眯着充满智慧的目光说道：

“第五人的能力想必你也看到了，她具有同化所有【存在】的能力，只是我因为能力特殊，所以没有被第五人完全同化，又或是她非常忌惮我脑海里的知识，所以才没有全面地同化我。”

“但无论如何，借着那部分自主权，我利用我的能力开始反向感知，在那一瞬，我发现了第五人的两个秘密。”

看着哈兰瑞德愈加凝重的神情，道尔不自觉地有些紧张，就连一旁的布莱希特呼吸都变慢了。

深深看了道尔一眼，哈兰瑞德面色凝重的说道：

“只要被她同化过的人还活着，她就永远也不会死，她是一种很奇特的生命，而这种生命叫【萨】，而她是【萨】中的王者，被她们一族称之为【千面冥王】，就像是一族圣女一般的存在。”

哈兰瑞德说到这叹了口气：

“也就是说，你如果不杀死我们，你就永远无法真正的杀死她，不仅如此，如果我们再次遇到她，将有极大的概率会被她瞬间控制。

道尔，我无法和你说清那种感觉，就像是我们都成了她的一部分，又或是她成了我们所有人.....”

一把握住哈兰瑞德的手，道尔严肃地说道：

“放心老师，我不信有什么绝对无法破解的能力，如果有，就让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它。”

郑重的微微点头，哈兰瑞德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好转，他用力的握住道尔的手臂，压低了声音说道：

“还有第二个秘密，道尔，在我反向感知的一瞬间，我发现了她另外两个真身所在，其中一个就藏在鬼界，而另一个竟然藏在已经消失数万年的灵界之中，我隐隐约约的似乎看到，灵界聚集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兵马，似乎正打算.....”

......

灵界，万灵圣树，贤者树洞。

“下令吧，父亲，诸天万界已经都是圣战者的天下了，你当真要赔上整个灵界的一切来证明那无所谓的忠诚吗？”

灵界大公主阿利奥娜跪在地上死死地抱着灵界之主慕沙的双腿，用惹人怜惜的哭腔说道：

“父亲，想一想你的臣民，想一想你的家人，圣战者说了，只要您愿意率领灵界归降，我们整个灵界都可以保存下去，从而得到真正的永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