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！”

一把赤红的刀刃，猛地刺进钟手襄的腹部。

剧烈的疼痛和急速流逝的鲜血，使得钟手襄面色大变。

他不敢置信的转过头，看着捅了自己一刀的白玉姑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钟手襄的双眼逐渐通红起来。

他做梦都没有想到。

和自己相爱了一百多年的道侣，居然会背叛自己。

他的心，比伤口还要疼。

“都这个时候了，还没反应过来？”

许越龙讥笑一声。

挥起厉神剑，爆发毁灭系圣力，向钟手襄斩来。

钟手襄挨了许越龙一剑，鲜血淋漓。

却根本不管许越龙。

而是凶狠的一拳，打向白玉姑。

“为什么？！”

这一道声音几乎是从他的喉咙之中咆哮出去的。

“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白玉姑！”

许越龙解答。

说实话，在睹见白玉姑的时候，他也感到很惊讶。

若不是知晓秦沉的计划，说不定连他也会被瞒过去。

“不可能！”

钟手襄摇头。

“我跟玉姑生活了这么多年，怎么可能连她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来？”

他不相信。

为了能够让钟手襄死个明白。

秦沉当着他的面，撤去吞神变气术，恢复自身的气息和样貌。

只不过穿着一身女装，显得怪异。

“轰！”

钟手襄双目瞪大，如遭雷击。

“秦沉？！”

他的胸腔像是被一股怒焰堵住，骇然失声。

这是梦吧？

不然的话，怎么能够如此的匪夷所思！

“看得出你很钟爱白玉姑，所以我特地将你引到此地，也算是成全你们。”

秦沉手一挥，将女装撤下，换上了一身舒适的道袍。

隐姓埋名，更变身份，秦沉没少做。

但以男变女，倒是头一次。

好在吞神变气术，神妙无双，钟手襄连被自己捅了一刀，都没有辨别出来。

“我杀了你！”

钟手襄感到自己从始至终都被戏耍，羞耻和愤怒一同迸发，如一头猛虎，向秦沉扑来。

秦沉原地不动。

“哗！”

一道剑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