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后，还算不错的李笑欢进了一家知名企业，做了两年表现出色升职加薪。平凡的生活让她对几年前发生的事、做的梦都开始有些淡漠了，甚至于她还尝试与亲友介绍的相亲对象约会过几次。

再谈起白有才，她似乎不再对重逢抱有幻想，偶尔遇到白家姆妈。两人也是心照不宣地装作互不认识。

“笑笑，你说的梦里的你是不是就是司命女神啊？”王媛是李笑欢职场认识的闺蜜，性格直爽，爱开玩笑，李笑欢一次偶然喝醉酒，把之前的梦说给她听。

“我是听人叫我司命，但是后来我研究了许多神话传说，并没有提到有司命女神。”李笑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。

“也许人本身并不喜欢自己的命运被主宰，所以刻意湮灭司命神的存在呢？”王媛托着下巴艳羡地说：“想想很酷啊，掌管着所有人的命运。”

“我看也未必，感觉她连自己命运都搞不定…”李笑欢回想梦中的自己，始终有一种无力感。

“别聊天了，听说新来的总裁召集开会呢！”一个同事推开茶水间的门，冲着摸鱼的两人就是一顿催促。两人赶紧去会议室，正好遇到新来的总裁。对方看到李笑欢，从上到下端倪了半天。

“程总！”李笑欢被看得浑身难受，打了声招呼就赶紧进会议室坐好。

“程总好美啊！”王媛小声和李笑欢说，李笑欢点点头，的确是个超级大美女，不光好看，身材也一流。

可惜美女总裁却不是个省油的灯，第一次开会就推倒了之前公司所有的kip制度，加强了监管部分，还改动了各个项目组的组织架构。李笑欢一看，这么一改动，等于把她下面干活的人都调走了，还在她上面增加了许多限制。

“这总裁什么套路啊？”李笑欢抱怨了几句，觉得等下要找她好好谈谈。

“公司新增加了项目，我当然要重新调配人手。”程艾听完李笑欢的问题，淡淡地说：“以李经理的能力，无法胜任改动后的工作吗？”李笑欢笑着说：“那也不至于只改动我这个小组吧？”

程艾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丢，她冰冷的眼睛盯着李笑欢看了很久，鲜红的嘴唇慢慢吐出几个字：“就是你…”李笑欢仿佛喉咙里被塞了一只苍蝇，整个人觉得恶心，却又不得不忍住。她不再说话，默默离开总裁办公室。

“你等着吧…李笑欢！”程艾看着她的背影，发出一丝冷笑。

之后的工作中，李笑欢总觉得程艾似乎就是针对她，难道我哪里得罪过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