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喘，还敢盯着别人看。

智垣却是不敢看人。

“你跟我说实话，你是不是杀人了?”

智垣脸色大变，急忙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真的没有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你看起来为何这么紧张，你根本不敢看我。”

智垣缓缓抬起头，看了眼江波，便迅速低下头，“大人……大人，我知道的事，我都说了，我真的没有隐瞒什么。”

“既然是这样，那我来问，你来答。”

智垣不明白江波为什么还要问，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点头。

“你是不是遇到过那个杀人魔?”

智垣闻言一顿，身体微微往后缩，他抬眼看了眼江波，注意到对面审视的目光，急忙摇头。

“没有，没有。”

这样的表现，分明就是有鬼。

江波点了点头，随后缓缓的拍了拍手，“我养了两只狼犬，它们可辨人话语真假，说真话，它们没有反应，说假话，它们会扑上来咬人，你既然这样说，那你去试试。”

他又把吓唬朱大的话再次说了一遍。

智垣表现得更加惊慌，他脸色惨白，急忙摇头，“没有，没有，大人，小人没有说谎，小人……小人就是忘记了一些事。”

“哦，那你能想起来吗？”

智垣几乎要哭了，他点了点头，“小人可以想起来。”

片刻后，智垣缓缓说道:“大人，小人……小人应该遇到过那个人。”

“有一次小人去外边做事，遇到过一个戴斗笠的男子，他牵着一个小孩，小孩……小孩……”

智垣说着说着，就忍不住的哭泣起来。

“小孩怎么啦？”

“小孩后来死了，小人路过他们村子才知道，那个小孩死了。”

江波点点头，“你当时为何不报官?”

“小人不敢，小人不敢。”

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，那人威胁你吗？”

“没有……那人……”智垣深吸一口气，“那人什么话都没有说，他还甩给小人一袋子的铜钱，足足有两万钱。”

一万钱就是五十多斤，两万钱那就是上百斤。

这个家伙非常强壮，而且他之前给了朱大一万钱，后来给了智垣两万钱。

这是为什么呢？

会不会在相州还有很多人都遇到了类似的事，只是他们都没有说。

智垣哭了起来，“小人担心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