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等，把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。”

外面的雨已经停了，张力把老人搀扶到桌子前，陆虎坐在对面开始给康老诊脉。

随着康老的脉象变化，陆虎的眉头越皱越深，最后竟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

“不是，老头儿，你这脑袋里有残留的弹片？估计已经五十多年了吧？我就想知道，你是怎么活下来的？？？”

脑子中弹了，还能活下来，真是奇迹啊。

张力一愣，随即也诧异的看向康老，求证陆虎话里的真实性。

“没想到，你竟然仅靠把脉就能看出来的曾经中过弹，没错，我是中过弹，在五十年前边境的战场上，对方的狙击手一枪打穿了我的脑袋，我以为我必死，谁知道竟然稀里糊涂的活了下来，不过脑袋里一直有一块弹片拿不出来，这块弹片虽然没能要了我的命，却一直在折磨我，这件事，除了我那些已经死去的战友和当时的医生，谁都不知道。”

陆虎听着康老的话，眼眸中露出了惊骇的神色，五十年前边境那场战争，岂不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