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出来。”邱秘书说道。

王超则是端起酒杯道“知道知道，其实不用多说，都在酒里了，来邱秘书，我敬你！”

邱秘书也知道王超是不想再多说下去了，只能悻悻的端起酒杯，两人一直吃到快九点，等把邱秘书送走之后，王超打了个哈欠，然后扭头又回了办公室，打通了王征的电话。

“老弟，邱秘书今天下午来了，而且还跟我说了一大堆，说是市里愿意给咱们卡莎服装厂提供各种免税和扶持政策。”王超说道。

王征拿着电话一脸无语的道“这话是他说的，还是方市跟你说的。”

“他说是方市说的。”王超说道。

王征缓声道“老哥，这种事情，就算是白纸黑字签在合同上都没用，更别说是转告了，而且你得明白，江淮煤业在未来二十年之内，都是江淮真正的老大，咱们最多就是市里的一颗棋子，用来和江淮煤业干架的。”

“他现在需要咱们，给咱们各种许诺，可等他走了呢？这个位置不是一坐一辈子的，下一个来的人，还有和江淮煤业开战的勇气么？说到底……一朝天子一朝臣，只有人家江淮煤业是永恒的。”

“这也未必吧！没有常青树。”王超说道。

王征道“那是你没搞清楚，江淮煤业的性质是什么，咱们国家要发展，煤炭能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，所以只要江淮煤业还能出煤，那市里这一朝一朝的臣，就没人动的了他！”

让王征这样一说，王超也寻摸出来味道了，邱秘书是拿未来一两年内的好处，换卡莎服装厂新厂的未来。

“你这样说的话……他等咱们把厂子建好了，然后撤掉各种扶持，咱们也没办法。”王超琢磨道。

王征道“对，厂子建好了，再想搬，就得抱着损失，而市里看准了，咱们要是能因为那点蝇头小利留在江淮，到时候就不舍得搬！”

王超叹了口气，然后又道“对了，市里还许诺咱们，愿意扶持一批小厂子给咱们做原料，高配套，这个……！”

“那不是更扯淡了嘛！”王征嗤笑道“他那是扶持我们嘛？那是扶持要倒闭的国企厂子，现在多少国企厂子发不出工资来，只要咱们答应，他立即就能把这些厂子挂在咱们身上，好家伙，说的好像我们占便宜了一样。”王征无语道。

王超一愣，听王征这样说了才恍然大悟，这两年时间来，不知道多少国企厂子来找过自己，想给卡莎服装厂搞原料配套，自己都没答应，因为这生意王征有头了，不需要别人插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