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侍者伸着懒腰走到那堆脏衣物前,将衣裳放进竹篓子里,发现似乎少了什么,眼眸一转:“奇怪,昨夜,主子没有换贴身衣物吗?”
侍者也没进屋去向秦菱求证,挎着竹篓子就走远了,要去清洗脏衣物了。
司澜宴闪身从石柱子后面走出来,垂眸看了眼手中攥着的衣裳,才发现随手拿的,竟然是女子贴身穿过的肚兜和亵裤。
他面色微微一变,莫名感觉自己跟个下流无耻的色胚似的。
又听到有开门声传出来,他便没有逗留,攥着那两件女子贴身衣物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。
“菱儿,对不起......”
回到岛的另一边后,司澜宴坐在屋内,手里紧紧攥着秦菱换下来的贴身衣物,嗅着衣物上残留的淡淡女子馨香,自言自语着,陷入了呆滞的状态。
他好想好想她,在深深忏悔,无法自拔。
想她想得要疯了,他就放下她的贴身衣物,坐在桌前继续雕刻宝石首饰。
终于,傍晚的时候,玉石手镯和红宝石耳坠都做好了。ωωw.
他还亲自做了两个小木盒,将手镯和耳环放进木盒子里。
又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仪容,确保俊美无俦,便自信满满地带着两个木盒子,去到了秦菱的住处。
夕阳西下,秦菱正在石屋前的空地上,教导两个小萝卜头练武识字。
龙儿扎着马步,苦着小脸,哀嚎连连。
“娘亲,我......我不行啦......时间......到了没有呀......”
秦菱瞅了眼叫苦连天的龙儿,无动于衷地摇头:“还需再坚持一会,别心急,坚持就是胜利。”
虎儿坐在石桌前,手握笔杆在宣纸上认认真真的写字。
秦菱站在虎儿身后,看了看宣纸上的字迹,模样严肃地教育着:“字迹再工整一点!头抬高一点!”
“好呢。”虎儿听话照做。
司澜宴看着秦菱教育儿子教育得这么好,一颗心热热湿湿的,无比感动,无比温暖,无比欣慰。
他踱步走过来,见龙儿扎马步的姿势不到位,明显是在偷懒耍滑,便敲了敲龙儿松散的小手:“手要伸直!”
紧接着,他又碰了碰龙儿膝盖:“腿,再往下曲一点。”
龙儿扎马步有段时间了,本来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,听见他这声音,眼睛当即就是一亮,趁势收敛了马步,装作受不了他而恶狠狠地指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