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他的源头。
这毒妇不愧是毒妇,谋害了他还很有理,记性还这么好,一张嘴又不饶人,气死人不偿命!
看他不吻哭她!
大猪蹄子你不是人!秦菱愤恨地瞪着司澜宴,想要将他锤死!
狗皇帝的这个吻,霸道而又热烈,疯狂而又肆意,冷酷而又无情,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!
菲薄的唇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是想让她窒息而亡的节奏!
可恨!
实在太可恨!
总是这样,说不过就欺负她!
且他覆在她身上的那双带有薄茧子的粗粝鬼手也不老实,肆无忌惮地作乱。
狗皇帝一通狂乱的吻落下来,不安分的鬼手一通作乱下来,她已找不到东南西北中,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羞恼!
直到她被狗皇帝一把推开,按得跪下了,才堪堪缓过神来。
莫名其妙被迫跪在了地上,她无比生气,挣扎着就要起身。
可司澜宴如钢筋水泥铸成的大手死死扣着她瘦小肩膀,令她无法起身。
她跪在他身前,仰着惨白如纸的小脸,愤恨地瞪着他。
“司澜宴你有病吗?我才被你逼迫喝下堕胎药,导致流产了,甚至再也不能怀孕了,你一点关心都没有,现在还要我给你下跪,你还是不是男人啊?你不是签下了保证书,说不会严惩我对我施用酷刑吗?欺负一个弱女子,你算什么真男人啊!”
司澜宴额头汗珠滚落,青筋暴起的大手掐着她小下巴,冷冷地俯视着她。
“死女人,你以为朕想碰你?若非朕被人下了赤阳毒珠,中了毒,需要你帮忙,你以为朕还想看你这毒妇一眼?”
秦菱一进殿,就被狗皇帝抱在怀里按着啃,脑子空白了好久,所以此前并没有发现狗皇帝中毒的迹象。
只是进殿时瞅见他眼眸猩红嗜血,冷酷如地狱修罗,此后坐在他怀里感觉到有些异常,别的倒是没有怎么留意。
如今听他这么一说,才发现他哪哪都不正常。
她听着他那欠扁的冷言冷语,在他掌心中笑出声来:“虽然,但是,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?”
解你妹的毒啊,毒死你,不正是老天爷开眼了吗?
狗皇帝,让你欺负我啊!
“秦菱!”司澜宴阴冷面色骤变,猩红眼底尽是滔天的怒意!
秦菱知道,这是暴风雨要来临的节奏,但她属于不见棺材不会落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