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贵狗腿地附和:“嘿嘿,没错,确实不配,只会脏了陛下的眼!”
李贵想起身继续给司澜宴更衣,却被阻止了。
“好了。”司澜宴自己将龙袍穿在了身上。
走出殿门去上朝时,冷血地放下一句:“去领三十板子,罚一个季度俸禄,再有下次,便不用你来伺候了!”
“啊?这......”李贵跪在地上,一脸菜色地磕头:“奴才知错!奴才领命!奴才保证再也没有下次!”
......
秦菱躺榻上疲累至极得睡了两个时辰,便饿得醒来了。
她睁开眼睛,想撑着身子起来,却没有力气,仿佛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血液。
小青见她醒了,很是惊喜,赶紧拂袖擦泪,上前搀扶起她,让她靠坐在床头。
宫里的宫人知道她不得宠了,孩子也被帝王打掉了,都开始懈怠了,她都感觉得出来。
祝嬷嬷是得太后命令,来保护她肚里孩子的,对她也算上心。
但当她肚里的孩子没有了,祝嬷嬷便也开始懈怠了。
只有小青是因为她这个人,而没日没夜的照顾着她,不为其他。
此时此刻,肉眼可见小青脸上的那份紧张慌乱不似作假,眼眶红通通的,不知道在她晕睡期间暗自哭了多久。
她虚弱地启唇,由衷地说:“谢谢你。”
小青闻言一愣,继而笑道:“照顾娘娘是奴婢的本分,说什么谢谢呀!”
小青话落,目光触及她身上以及被褥上大片的血迹,眉头敛起,吩咐宫人前来换掉被褥,又命宫人打了几大盆热水来,无比心疼地道:“奴婢帮您洗去身上血迹吧?”
太医说过,小产后不能泡浴,不能坐浴,只能打水来洗。
秦菱是假流产,小青一洗便知。
而且,往日宫人伺候她沐浴时,某些隐秘之处都是她自己洗的,她从来不会让宫人碰到,那样太尴尬了。
于是就说:“小青你还未出嫁,不能见这种污秽的东西,会影响到你将来的福运,我自己来便好,你出去吧,我很快就洗好了。”
“您身体不适,还是奴婢帮您吧,而且将您一个人留在屋内,奴婢也不放心啊!”
没想到,小青还很坚持。
最后,秦菱拗不过固执的小青,只能让小青留在屋内看着,清洗太尴尬了则由自己来。
就这样,小青发现了秦菱的秘密。
“您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