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起伏,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。
他粗喘着,欠扁地道:“吻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肮脏女人,确实呕心,但你以为朕想?若不是你给朕下了蛊,出言气朕,朕会蛊毒攻心?会受不住想要吻你?真以为你是什么人间绝美尤物,会令朕一见面就想吻你?”
“好好好,我肮脏,我呕心,我给你下蛊,是我的错,我也不是什么绝美尤物......”
秦菱嫌弃地擦了擦被他亲肿还发麻的嘴唇。
深吻过后,她也是同样的喘着气还没缓过神来,心口上下起伏着。
盛着水光的黑眸用力瞪他,挣扎着伸手推他:“既然你这么看我不顺眼,那你现在能滚开了吗?我不止一次推你了,是谁非抱着我不撒手的?我让你抱着我了吗?”
她真是多和他相处一秒,多被他抱那么一秒,都难受到想死了。
当谁稀罕他抱着,当谁稀罕他的吻一样?
“一面骂,一面亲,一面厌恶嫌弃,一面紧紧抱着不放,一面掐我脖子想弄死我,一面又送发钗又送神药,你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吗?”
司澜宴觉得许是好几天没见她了,许是受蛊毒驱使,使得他莫名觉得~她睁着水汽蒙蒙大眼睛瞪他的样子有些勾人。
还有,她那被他吻过有些娇软带喘的声音也很动听......
他猛地扣住她小脑袋再次压向他,两人鼻对鼻,嘴对嘴,暧昧气息交缠在一起。
他紧紧擭住她的寒眸里迸出灼人鬼火,似要将她灵魂和血液一起焚烧殆尽。
好不容易,才隐忍住了想要再吻一吻她的冲动。
**薄唇从她youren菱唇往上移,凑近了她小耳朵,朝她轻轻呼了一口气。
嗓音无比沙哑地道:“朕想对你怎样,都是天经地义,即便现在要了你,你也得乖乖伺候着,怎么,不满?谁叫你是妃子,不是皇帝?”
话落,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了起来。
秦菱小耳朵被他那口气呼得痒到不行,颤栗了下,又被他那不安分的鬼爪子折腾得瑟缩起来。
她呼吸带喘,脸红心跳地怒骂:“臭男人,你再乱亲乱摸乱说,我......我死给你看,你是皇帝又怎样?也无法阻挡我必死的决心!”
说着从头上摘下发钗,紧紧攥着,对准了面前男人就要狠狠扎下去。ωωw.
在男人停了手上动作,寒冰似的眸光冷冷朝她射来时,她心下一紧张,又将发钗对准了自己脆弱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