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板子,想对我屈打成招,呜呜,您好狠的心啊,呜,您竟然还打我屁屁......”
她挥舞着一双软乎乎的小粉拳,不停地哭诉,不停地捶打他双腿。
结果,打得她那一双无骨似的小手又疼又麻又红又肿。
没办法,他自幼习武身体硬朗,双腿也太结实有力了。
好比生鸡蛋碰石头,他们两人之间的较量碰撞,注定了输的是她,疼的是她,伤的是她。
司澜宴听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哭声,委屈兮兮的控诉,感受着她软绵绵小手在他腿上无力的捶打,心底莫名一痛,泛起一丝丝不忍和怜惜。
同时,面对哭泣的小女人,他头疼得紧,快要炸裂了一般!
粗粝大手在她瘦弱脊背缓缓游移,最后,扯住她身上柔软布料用力一撕——
“刺啦——”
她身上鹅黄色外衣被他撕碎。
圆润瘦小雪肩,光滑细腻白净剔透的美背,打着蝴蝶结的肚兜细带子,尽数暴露在了冷冽肃杀空气当中。
感觉到后背一股寒凉之意袭来,她挥拳捶打他双腿的动作一顿。
他带有薄茧子的大手抚上她光洁瘦弱脊背,深沉眸光俯视着她白皙如玉的美背,阴鸷眸底隐现出一簇簇如饿狼一般的绿光。
“哭吧,嚎吧,你不是最擅长吗?怎么停下来了?”M.
秦菱被他微凉带有薄茧子的大手给抚得后背僵直了,听着他那意味不明的话,浑身汗毛直竖。
想要起身来,被他大手用力按压住肩膀,起不了身。
他修长指节挑起她后背上系着蝴蝶结的两根白色细带,把玩着拉扯着摩挲着。
嗓音低沉暗哑:“小野猫,不给你一点教训,往后还会跑,还敢在朕面前放肆,甚至骑到朕头上来撒野,是吧?”
一听他这不怀好意的话,她瑟瑟发抖,趴在他大腿上哭泣。
“呜呜呜,我错了,不敢了,我认错,认罚,跟您说对不起,写保证书,跪在佛堂前忏悔,还不行吗?”
司澜宴一把扯掉她后背上打成结的细带子:“行不行,朕说了算!”
......
贴身伺候的小青守在门外,听着寝殿内动静,脸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小青抬眸看向大内总管李贵,压低声音:“李公公好生淡定,令人佩服。”
李贵瞅着她那比红苹果还红的小脸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:“这种事有什么稀奇的,往后你多伺候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