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觉得一阵好笑,没想到这凤霏霏出的三道题,竟率先在一座青楼掀起了一股学习潮流。
“咳咳,这位公子,因何无故发笑?难道觉得我等苦苦解题的姿势太过可笑,还是觉得凤霏霏小姐出的题目比较可笑?”
这时,一名正在摆弄一堆木质算筹的华服青年,狠狠朝徐忠瞪了一眼问道。
徐忠眉头微微一皱,倒没想到自己随便一个发笑的动作,居然会引起这人的不满。
当下耸了耸肩道:“兼而有之吧。”wap.bΙQμGètν.còM
什么?
听完徐忠这么说,一楼大厅所有正在以各种方法求解的男子们具皆停下手上的动作,神色不善地朝他看来。
他这番话,可以说是将在场的所有男子给得罪了个精光。
那个华服青年顿时怒不可遏道:“哼,小子,听你这口气,似乎对这道求禽与兽数目的题,心中已有了答案啊?”
嗯?
大厅内的众公子纷纷睁大了眼睛,满怀期待地望着徐忠。
他们中有的人从昨晚开始就待在这里开始计算了,甚至还有的为了算出答案,连早饭和午饭都没顾上吃,是真正意义上的废寝忘食。
只可惜哪怕就是这样,他们依然觉得毫无头绪。
因为凤霏霏给出的数字委实太大,他们用木质算筹或用毛笔一一计数,都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工作量,很多时候算着算着便混淆了,还得从头再来。
至于那些求神问卜的,直接可以忽略不计!
假如此刻徐忠真的能给出答案,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个解脱。
毕竟这些来栖凤阁寻花问柳的男子,又有多少有真才实学呢?
他们逛青楼,目的不过是要喝花酒、睡女人、找乐子罢了,如今能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动用自己的脑袋瓜子去算上一整天的算数,无疑已是超额完成任务了。
这一点,徐忠自然再清楚不过。
他抬头看了眼栖凤阁的三四楼,发现昨天聚集在一楼舞台摆弄才艺的那些青楼女子们,此刻都趴在走廊的凭栏上,饶有兴趣地俯视着他。
似乎对他这位第一个出言嘲弄凤霏霏所出题目的青年男子,很是好奇。
只是四楼居中的那间寝房大门依然紧紧闭着,但徐忠相信,这位栖凤阁的头牌花魁此时一定也在关注着楼下的动静。
徐忠随即不以为意道:“很简单,无论是三千四百首、七千六百足,还是三万四千首、七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