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些消息都是从他这里流过的，他也实在不敢相信，赤虹界竟然能做出那样泯灭人性，丧尽天良的事。

“果然如此啊。”王明森咬牙，“能影响那样多的人，能将整个北越几乎全部抹去，却不留下任何线索，果然只有赤虹界全部出动。”

“你猜到了？”姜泽笑得像哭，他是真的很想哭，他从小就被人告知赤红界是越州的恩人，没想到，所谓的恩人就是最可怕的仇人和敌人。

“这东西不难猜，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。”王明森也看过那些信报，他很早就知道季微凉说的是真的。

“那么，北越之后……如今，南越也完了。”话还没说完，姜泽已然哽咽。

“季微凉还在，我们还有希望。”

“你还相信她？难道你觉得，她一个人还能抵挡得了赤虹界？”

“除了相信她，你还能做什么？”王明森笑了笑，一派风轻云淡。

“是啊，我好像，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
所有的希望与憎恨，都将由季微凉背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