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,你不要生气。”
季微凉闭了闭眼,忍耐自己的怒气,“蔺奚,等你伤愈,你我之间所有过去一笔勾销,我会和你再赌一局,你赢了,我发誓有生之年不会动用蔷薇针。”
“微凉……”
“闭嘴,你们两个都让我恶心!”季微凉说完便自己跳上了一棵树,坐在上面不说话。
凌瑾晞什么都没说,转身就走。
蔺奚犹豫了片刻也跟着凌瑾晞离开。
直到两人走远,江念卿才出现在季微凉身旁,“啧啧,人心不可试探,你又何必呢?”
“不要试探人心的前提是不用直面人心,我的灵力与他的神力干系太大,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命放在别人手里。”
“季微凉,活成你这样,未免太累了。”江念卿摇摇头,对季微凉的做法很不认可。
“智者胜于藏,谋者胜于略,勇者胜于胆,才不足则多谋,信不足则多言,识不足多虑,威不足则多怒,智者谋局,庸者谋事,愚者随波逐流。”季微凉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恍若自语,“我过去只想做一个愚者,随波逐流。”
“你还愚者?”江念卿嗤笑,“你或许是个疯子,但是你绝对是一个聪明强大的疯子。”
“庸人谋事,我从不爱管事,而你们只能困在事中,你们注定不得解脱。”季微凉断言。
“虽然你是季微凉,但是这话说得我真不舒服。”
“那你可看得懂我布的局?”季微凉笑得高傲。
“你?你不就是想让东洲蔺家成为你在东洲的棋子么?”江念卿不以为意。
“如果棋子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了,棋子就没有用了,我会让他们相信,他们是棋手。”季微凉看向江念卿,“至于你,你只能做一枚棋子。”M.
“为了那个人,我不介意被你利用。”江念卿也很洒脱。
“是啊,你只想看见那个人,从不想你为什么会失去那个人。”季微凉摇摇头,“世间孤寒,真是无趣。”
“那你呢?左未央难道就理解你了吗?”江念卿亦有脾气,反唇相讥,“你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有亲密的爱人和朋友。”
“好吧,你说的有道理,或许我应该多一点伪装。”季微凉也笑了,对她来说,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一本小说,她的所有想法都能在这里尝试,她又何必让自己拘泥于一种情境。
“情爱,怎么可能虚伪?”江念卿鄙夷,他不喜欢季微凉这样的人。
“哈哈哈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