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警官也慢慢反应过来，他脸色一沉，同时紧盯董盛。

董盛在这些目光下都快要吓尿了，他哆嗦了一下，本打算随口说不记得了，可现在却是不得不努力回想起来——

“十年前的那个女人肚子不算太大，她好像是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流产了，她在医院时我还见过她。”董盛说着，“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，她总是从我这里打探我叔叔的事，不过我都告诉我叔叔了。”

“那，另一个呢？”卢警官追问。

“另一个的肚子倒是很大了，跟个球一样，我妈那时候还有说过打算提前给她准备婴儿的衣服，所以我有那么一点印象。”

董盛回想着旧事，那时候他年岁也不大，还是个半大少年，正是顾着吃喝玩的年纪，对这些事只是有着浅浅的印象，如果不是在这种高压场合，那他估计压根想不起来。

“那她为什么没有生下来？”卫老问。

“不知道，我之后就没有见过她了，也不记得她有生下孩子。”董盛摇摇头。

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了。

这两个女人中，他对十年前的那个印象更深一些，因为这个女人“坏”，他还曾向董长安告过状，为此董长安还奖励他了一台游戏机。但另一个女人相关的记忆则是很少。

他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“八年前……”卫老神色惊骇，“怀孕时间是在八年前，而婴蛊的时间也在七八年前……”

这是巧合吗？

不，不是！

“难怪婴蛊对董长安特别亲近，因为那根本就是她的父亲！”江小白的话从牙齿间挤出，带着浓烈的杀意。

董长安喊婴蛊娇娇、婴蛊对他不合常理的亲近、婴蛊存在的时间大约是在七八年前，而八年前董长安有一个曾经怀孕月份较大但却没有生下孩子的情人……

婴蛊的确是跟谁都不亲，包括主人，但如果这个主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呢？

哪怕是死婴，但是血脉相连，有着不同常人的亲近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这是江小白的猜测，或许没有足够的依据，但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了。

没有这样的先例给她当参考，因为以往的玄士哪怕制婴蛊也不可能丧心病狂的用自己的孩子！

这个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