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还出什么其他的事情了?”江琛宴见冷夜拿着纸条低头不说话。
再加上柴叔突如其来的这通电话……
“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,今天您在处理这批畜生,我就没告诉您这个消息。”冷夜眉头紧皱,脸上有些许复杂。
“到底什么事?”江琛宴黑色衬衫领口沾浸着酒液,目光如同困兽。
“云小姐的外婆去世了,今天在京城汪家大宅举办了葬礼。”
轰隆一声。
江琛宴的大脑仿佛有一个爆炸器,每三秒就爆炸一次,他目光质疑且不可置信。
“小七的外婆……”
葬礼。
“是。”冷夜知道江琛宴听到这个消息会震惊,“不少认识她外婆的人都去参加了葬礼,厉家老太太也在场,只是这件事说张扬也张扬,说不张扬也不张扬。”
毕竟是汪家人的葬礼。
再者就是,云七七和厉云霈刚举办婚礼,新婚才没几天,就家门不幸,传出去有所影响。
所以外婆的葬礼,灵堂设在了汪家大宅。
江琛宴心脏狠狠跳了下,目光像是第一次寻不到目标似的,“冷夜,小七的外婆是个善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小时候,她外婆虽然讨厌我,不喜欢我和小七玩,但是中秋节做月饼的时候,总是会做多一份……”
“多做的那一份月饼,就是她让小七拿给我,因为她知道我是个流浪的小孩。”
江琛宴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,抱着自己的脑袋,像个迷茫的孩子。
外婆怎么会死呢。
对于小七,对于小七的家人,他说过会如同呵护她一样,呵护她的家人。
所以外婆,江琛宴的感官一直都是好的。
即便云七七嫁给厉云霈,即便他们的娃娃亲是外婆定下来的,江琛宴也从来都没恨过外婆。
小时候除了柴叔给了他第二次生命,至少外婆也给予过他一丝丝温暖。
他小时候的衣服,还有不少都是外婆给他买的。
如今。
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。
他却什么都不知道。
江琛宴浑然站起偌大的身躯,他目光戾气至极地瞪着不远处正在跳钢管舞的中年老男人。
突然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。
钢管舞动作妖娆,中年老男人因为他的这股眼神,戛然而止,吓得一激灵。
“江少爷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