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但她还是打听过,初酒根本不与秦家来往。
既然如此,魏夫人也不打算多此一举。
初酒的身份轻轻松松地和秦家划的干干净净。
秦家人得知后,心中几乎是窝着一团火。
秦父和秦母住的位置偏远。
不少人并不知道,魏夫人的那番操作。
他们只听闻,初酒要嫁给魏少锦做正妻。
心中有些想法的,少不了去秦家贺喜,套个近乎,以期望日后能从中谋得些许便利。
面对这些人,秦母不仅开心不起来。
反而他们每恭贺一次。
就像是有人拿锤子,在她心头狠狠地砸了下去。
直到最后,秦母实在是不愿应付,青天白日的,干脆将大门紧锁住,闭门不出,假装屋里没人。
不仅秦母如此,秦家的三个人,一个比一个心塞,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
秦父腿脚不好,半躺在那里,闷声抽旱烟,倒是没说什么。
秦文生这些年早就被惯坏了。
他忍不住跳脚起来,将面前的矮桌,直接踹飞,口中嘟囔着骂道:
“你们两个没用的老东西。”
“要不是你们,和初酒姐关系搞这么差,初酒姐至于不认我们?”
秦文生越想越觉得心都在滴血:
“几乎整个魏家要紧的产业,日后都会在大少爷的手上,初酒又是大少爷的正妻。”
“本来就凭着这点,我就能立刻翻身,魏家那些人,都要看我的脸色。我就算什么都不做,逢年过节,也会有人来孝敬我。”
秦文生眼中泛着自私的光芒。
“现在好了,什么都没有了!都怪你们两个不长眼的老东西!耽误我的前途!害了我一辈子!”
秦文生的表情格外狰狞,字字句句,都带着怒火。
他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,语调阴阳怪气,看着似乎随时都要冲上去打人般。
随着这些年秦文生开始长大,体格快和成年人差不多,秦母对自己的儿子,心底还有些发怵。
可秦文生说的这事,她也没办法。
刚得到消息的时候。
秦母还想上前去闹上一闹。
但她根本进不了魏府的门。
能在府上当差,都不是**。初酒单独立户出来,没带着秦家一起,这本身就能说明问题了。
既然未来的主母和秦家不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