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？”他问。

初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。

忙不迭地点头：“好！好！好！”

墨南风的智商和人品，她都是信的过去的。有他愿意替自己研究这密密麻麻的天书，她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。

少年修长的手指，捏在书页的两侧，放松又收紧。

足有几分钟的时间，他坐在那里，没有说话。

突然，他的脸上一抹坚决之色闪过，他抬起头，定定地看向初酒，神色认真执着，带着深深的勇气。

“初酒。”

初酒本能地看向他。

“很抱歉，我这句话说的太迟。”少年的指尖在微微发颤，他笑着的脸，也因为紧张带上不易察觉的僵硬感。

“可那个时候，我觉得不是几乎。学业，是曾经唯一的目标。”Ｍ.

初酒眨眨眼睛，她的脑袋向一侧歪去。显然，对她来说，思考墨南风这番有些让人费解的话，也觉得脑细胞死的透透的，所以她干脆问道：“你要，说什么？”

淡淡的薄红爬上少年的脸颊。

他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，再睁开，没有半点犹豫：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少女的瞳孔在此刻放大，放到说不出的模样。她的表情还定格在刚才，可眼神中，又带着错愕。

声音在嗓子间变得发涩，初酒觉得，自己又有些难开口了。

但经历过几个位面，特别是秦骁。她已经对和异性的相处，稍微有些游刃有余。

反正这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世界。

结束了，就一切都结束的干干净净。

都可以不拒绝的。

反正，他们同样的乖巧。乖巧到，不会对她的生活，造成太大的影响和打扰，不会让她觉得麻烦到，根本无法接受。

初酒感受着有些闷闷的心脏。

她的脸上，根本没有出现任何墨南风预想的表情和反应。

初酒慢慢地俯下身子，手臂横放在桌子上，她的下巴抵在上面，唇角的笑容似乎有些无奈：

“每一次，你都要和我说同样的话。”

她的目色有些涣散。

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开口。

“我此生都不会拒绝的。”

墨南风怔怔地看她：“你答应了？你答应了？”

初酒用力地抬起下巴又重重地磕下去。

“我……答应了。”她慢吞吞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