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长风见众人都是一副十分渴望能去梦中一会林小芭的表情,犹豫再三后,只得厚着脸皮地告诉了他们:
“昨夜小芭说,入梦术很难施展,所以只有在我的精神状态特别松懈的时候,她才能够趁虚而入,进到我的梦中。
一开始我确实不知道这点至关重要,所以并没有告诉你们,其实我第一次梦见小芭的那晚是想着她,然后……哭着睡着的。ωωw.
昨夜也是。
所以或许,五雷令牌贴不贴于胸前,并不重要。”
徐长风低着头,有些尴尬地坦诚着自己哭着睡着的事实,司徒靖听罢才不再咄咄逼人地刁难他,选择相信了他这回说出了全部的实情。
但这几个大男人一提及眼泪之事,也都跟着变得不自在起来,虽说他们早就都在彼此面前因为林小芭哭得一塌糊涂过,但那个时候大家眼中都只有林小芭,根本顾不上自己的面子,也顾不上去留意别人哭成什么鬼样。
所以此刻,在这平静的氛围里突然提及了男儿泪这事儿,他们便是都想起自己曾经在大家面前那副眼泪纵横的模样,而感到一丝的尴尬。
而他们现在虽然都情同手足,亲如一家人,却也还是都不擅长和彼此说那些柔软的、安慰人的话,故最为直男的齐骁占就率先坐不住地起身往外走道:
“我还是抓紧时间去修复五雷令牌吧!”
“今日我也跟你们一起。”
穆白说着,也跟上了齐骁占离开。
“我回房修炼。”
无怀随即也离开了徐长风的房间。
只剩下司徒靖还沉默地坐在桌前,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。
“你还有话?”
徐长风见司徒靖迟迟不离开,便是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然而徐长风话落良久,司徒靖也不回答,他遂先一步起身,打算自己离开。
但司徒靖见他要走,便是攥紧拳头,下定决心似地跟着站了起来:
“对不起!方才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,我只是很想见她!”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徐长风倒是没想到司徒靖会为了这事,主动向自己道歉。M.
虽说这是司徒靖第二次对他道歉,但第一次是因为林小芭先在他们之间调解的情况下,而且他也并没有明确说出“对不起”这三个字。
但这回,没有林小芭在场调解,司徒靖甚至直接用上了“对不起”这三个字,这自然让徐长风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