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离开,就算是我,也不能保证他身体无碍,阁下……”
“我明白你的顾忌。”
虞沧以为这推诿,肯定会让他生气。
但他思索片刻,竟然点了点头。
这人的气息虽然危险,但居然是个好说话的人。
这两种全然不同的气息在他身上形成极端的割裂感。
虞沧只觉得脑子里白光一闪,掠过什么思绪,但消失太快,根本来不及抓住。M.
她握紧袖子,模样有些局促。
这种弱小的,随手可以被人捏死的柔弱,似乎也让对方放下了警惕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这么说定了,你收下定金,改日等孩子醒过来,我就送你们离开。”他还是将那银票递过来。
“……那、那我还有个不情之请,我能点上灯,仔细看一看这张银票吗?”
面具人:?
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