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阿姨惊讶,“你也是?”
“我就说来话长,我丈夫曾是律师后来认识这帮人,再后来帮他们打官司,前几年意外死了,那时我才知道这个什么听风楼。”
“我丈夫死后,我才知道他欠下很多赌债,我需要钱就答应帮听风楼做事,做保姆就是为了给他们打听消息,还有下毒……”
与普通妇人不同,说这些话时,王阿姨没有丝毫内疚更没有恐惧。
只是言语上稍稍沉重一些而已。
这回在周一山这儿失手,她才回想自己犯过的错,如今能有个住的地方度余生已是万幸。
听完阿姨的人生,初颖稍稍感叹,“难怪,不过周先生应该还挺好。”
周一山下楼刚好听着,“怎么了,想我坏一点?”
“没有,就觉得做恶人久了做个善良的人也挺好,今天你要做什么?”
“钓鱼,你去吗?”
“我?”
“对啊。”
“行吧。”
谁也没想到,一夜深思后周一山竟然选择钓鱼。
位于市郊的休闲垂钓中心,两人钓了一天鱼,收获大约有200斤,网兜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的鱼,后来他就挑了两条草鱼留下,其他的都给放了回去。
初颖不解,“你这就纯粹属于无聊对吧,打发时间的话,还不如去爬山呢,累了就直接睡觉,醒了就继续爬。”
可周一山却说,“我钓鱼不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是练定力,你一天把这个垂钓中心都跑完了,我除了上厕所都没离开过小凳子,不是吗?”
原来他意在如此,初颖甘拜下风。
回到家,她将两条鱼交给阿姨,“这鱼呢是周先生花500块钱钓来的,明天好好做一锅汤。”
“你们一天就钓了俩儿?”
“不是,好多,不过他又给放生了,你别管,烧吃就行。”
家里如自己早晨离开时一样,也没见到人,她便问阿姨,“其他人呢?”
“都不在,现在这屋里只有周先生,你,我三个人。”
初颖虽然不明白,但她觉得周一山一定在安排什么事情,至于钓鱼八成也是一种声东击西的谋略。
想到这儿,她反倒轻松了不少。
晚上周一山把自己关在书房,倒不是看书而是卧在沙发上一直睡到天亮。
外边盯着别墅的眼线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宋枫。
收到消息的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