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资格再来找她，但是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，想见她最后一面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……她来了你这里，请你帮我转告，明天中午，我在清风茶楼等她。”

“好，你的话，我会替你跟她说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袁青朝走后，程秋苒从房间里出来，叶恒道，“他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？”

程秋苒轻声嗯了一声。
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，也不知你以后是什么打算，不过你应该去见他一面，不然他不会死心的。”

程秋苒道，“我跟他纠缠到现在就是因为有太多的舍不得。”

今天她离开下了狠心，也是被他娘和穆芝芝逼迫成这样。

她怕，怕明天再见到他的时候，她狠不下心。

叶恒道，“既然不管怎么选择都会后悔，那就选一个让自己的舒心的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程秋苒一整晚都没有睡，迟疑不决。

第二天中午的时候，还是去了茶楼。

袁青朝已经等在那儿了，他们两人一样，都是一脸的疲惫，眼睑发青。

程秋苒坐在他的对面。

袁青朝微微笑笑，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。”

他的笑容淡淡的，苍白的很。

“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，你还有什么事情？”

“你真的要走？”

“是，该说的我已经说了，至于你说的事情，我不在乎这些虚名，你不用麻烦做这些事情。”

“你忍心吗？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们之前的事情，我听说了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
程秋苒沉默了片刻，“你不记得了，说这些有什么用。”

“好，那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，你要离开，是因为我母亲他们，还是因为……不喜欢我了。”

“重要吗？”

“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
“那你就选一个能让你开心的答案，就当是我的答案。”

“……”袁青朝道，“小苒，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。”

他把她娶回家，却保护不了她，让她受尽了委屈。

他之前心里想着，他对母亲的妥协，或许能换来她的安稳。

但是他自己心里明白，这些都是他给自己找的理由。

他根本就没有没本事跟母亲对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