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澜说,“他被人抓走了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那个坏蛋。”
“坏蛋?”能被澜澜这么称呼的人只有墨北辰了,“墨北辰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既然是墨北辰抓走的,应该不会有事,“我们走吧。”
不远处的沈宵和灵羽守在巷子口,看着他们离去,灵羽好奇的看向澜澜,“那个小孩是谁?”
沈宵说,“是夫人的儿子,不过你千万别在主子面前提这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是夫人的儿子,却不是主子的儿子。”
“怎么会,那孩子看着跟主子很像。”
沈宵来了兴致,“你也这么觉得吧!我也这么觉得!但是主子不这么觉得。”
“当局者迷,主子当然看不出来。”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那孩子是主子的?不过夫人说……”
灵羽道,“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女人,夫人气主子,当然说孩子不是他的,其实当初的事情我本就有所怀疑,说夫人有孩子,还不要孩子的是那位郡主,夫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过,我了解夫人,她不会这么冲动。”
“也就是说那孩子果然是主子的?”
“不知道,主子这段时间情绪不好,你什么都别说。”
就算要说,也得有万全的证据,万一……哪怕只是万分之一,那孩子如果不是主子的,只会让主子更难受。
岑景曜一阵头晕目眩,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了。
正想破口大骂,看见面前的人,满是不解,“怎么是你。”
这**好大的胆子!
知道他的身份,还敢这么对他!
墨北辰浑身散发着寒气,“皇上在躲摄政王的人?”
“是又怎样,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想这么躲着一辈子?”
岑景曜见他古里古怪的,肯定有事,“你想说什么就直说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嗯?”
“不管你是单纯不想让摄政王管着你,或者你想做其他什么,我都可以帮你?虽然我现在还代表不了墨家,不过以后会,不仅我可以帮你,整个墨家都可以帮你。”
岑景曜忽然对他的话感兴趣了。
神情也比之前认真的多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就是你想的意思。”
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