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在人间界撒野，你们很能耐啊，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欺负人，本尊也让你们常常被欺负的滋味。”

赤羽鞭从他们的左脚骨刺入，沿着骨头一路往上钻，膝盖骨、胯骨、肋骨......所过之处骨头皆碎，最后从肩骨穿出，血水里混杂着骨渣。

皇后将脑袋埋进景元帝的肩头，小声说道：“皇上，这实在是太残忍了。”

但也只是她觉得残忍而已，小羽听到这话，冉冉落地，看着她正色道：“皇祖母，您觉得残忍，觉得他们可怜，可您没看到龙女前辈在刀山日日受刑的场面，他们好歹还有修为傍身，可以抵御部分疼痛，可龙女前辈被废去修为，赤着脚在刀尖上走，每往前走一步，刀尖都会穿进脚掌脚心脚跟，那种痛岂是常人能够忍受？刀尖穿脚再拔出脚，百米刀山，千万年间日日如此，而他们，也只是在那看热闹。”

“皇祖母，您还觉得残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