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舒服的,唯一被曾云风可能有些怠慢的就是卫小娘,曾云风对她心里还是蛮愧疚的。
这林栖阁房子里地毯是羊毫毯,林噙霜她身上穿的也是貂绒,吃穿用度,曾云风也没有一样短缺她的,她自己还是管家。
毕竟在扬州这附近接近12年,曾云风荷包是鼓鼓的,而在东京汴梁的打点也基本上完成,院子也买好了,只等新的调令下来,他就直接到东京汴梁去打卡上班。
可是家事不宁是一个很恶心的事情,他看着面前的这位娇弱不堪的林小娘,心有不忍。
用手抬起她的下巴,对上了她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,曾云风轻声的对着她的耳旁说:“要斗没问题,可是不要摆在我面前,也不要搞出人命来,你是个聪明人,我相信一点就通。”
曾云风说着又把她整个人抱起来,她的头又靠在曾云风的怀里,走到卧房中,纬帐撒下,红烛渐灭。
他的意思很简单,家里内斗,他不反对也不支持,可是要把握分寸,今日晚上这个事情就属于林小娘不懂事。
伯爵府下聘礼的人现在还住在自己家里还没走,今晚搞这么大动静,到时候会传的整个东京汴梁都会知道盛府书香门第晚上闹贼,这个就是内斗超过了尺寸。
可是家里人,尤其是这些老婆,曾云风也很无奈,总不能像边关将士那样,不听号令的,直接拖出去斩了吧。
这也是曾云风头疼的事情,而且这每一个老婆都给自己生过孩子,这手心手背都是肉,打谁不心疼。
曾云风刚刚歇下不久,事情就又来了。
“主君,伯爵府的袁大郎来请!”冬荣在外面道。
“知道了,我马上去!”
“这么晚了,什么事情啊?”
“你别管了,早些睡吧,别等我了。”
“亲家,亲家,祸事了。”伯爵府的袁文纯拉着曾云风慌张不已。
现在知道叫亲家,白天下脸面的时候也不知他怎么想的。
这位伯爵府的人也是慌了神了,把整个扬州城几乎所有的大小官员几乎都叫来了。
曾云风一进堂的时候,各位官员赶紧向曾云风施礼:“明公!”
“都来了,坐吧!”
忠勤伯爵府的袁文纯直接说:“亲家不好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