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们啊。”
“就是。”
门口站着的三人是原身的二伯二婶,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宝贝儿子。
江免笑了。
他们不来,他迟早也是要找他们算账的,现在倒是可以提前了。
这么想着,江免脸上的笑意渐深,“不止我忘不了你们,我爸也不会忘的,你说对吧,二伯?”
先前还对原身落井下石,现在哪来的脸说这种话?
不过,这几人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江二伯听到他提到江父,再对上他那双虽在笑却夹杂着寒意的眼睛,心里不禁有点发毛。
但一想又觉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,只是面上凶狠了点,不敢动真格的。
不以为然并还打心底里鄙视,江二伯皮笑肉不笑道:“小免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江免漫不经心道:“有些畜牲都能听得懂人话,二伯真是连畜牲都不如。”
闻言,江二伯的脸色沉得可怕。
江二婶本来因为他有钱了就想着对他有点好脸色的,可没曾想他说话如此恶毒,当即怒了,“江免,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?”
江免笑了,“我可没有做畜牲的长辈,如果你们硬要当,还有点侮辱畜牲这两个字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江免!你**欠揍是不是!”
江虚暴脾气的上前,扬起拳头要揍他,但拳头还未落下,身体倒是先被踹飞了好几米远。
江虚身体胖,而江免的力气又大,将人踹飞落地时,灰尘都满天飞。
“虚虚!”
看到宝贝儿子倒在地上,江二婶和江二伯连忙跑过去。
待发现儿子昏死过去,江二婶尖叫着返回来要跟江免拼命。
江二伯也是脸色难看的跟了过来。
然而没等他俩发难,一盆肮脏巨臭的水就冲他们的面门泼了过来。
事发突然,两人被淋个透彻,嘴里甚至还进了几口脏水。
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直冲鼻子,江二婶弯下腰就吐了。
江免手拿着空盆嫌弃道:“啧,人恶心就算了,现在还要恶心我一回。”
到底是谁恶心谁!!
江二婶吐得酸水都出来了,苍白无力的手指着江免,气得直哆嗦,想骂却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江二伯倒是还有力气的,但迎上江免那阴冷的眸色,他一时竟心生几分忌惮。
到了现在,江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