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免吐着舌头冲他笑。
二哈歪头“笑”起来真的太憨了。
当瞥见他嘴角疑似有透明液体滴下来时,蒋沉立马一脸嫌弃的远离他。
江免:“……”
他以为的治愈,结果被人嫌弃。
扎心了,老铁。
气闷的拿**对着他,江免拿头抵在沙发上不搭理他了。
蒋沉勾唇笑着拿手指戳他的毛**,软绵绵又毛绒绒,触感非常不错。
他戳上瘾了,一戳就是好几下。
江免忍无可忍,在他又一次戳下来时放了个屁。
蒋沉的手立马僵住了,下一秒,他瞬间弹跳起来,离二哈三步远。
江免得意的摇了摇尾巴,团成一团睡觉觉。
蒋沉气乐了,但没去收拾他,而是转身朝厨房走去,洗了手后准备做晚饭吃。
“当啷”一声,刀具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将江免惊醒,他赶紧起身跑去厨房。
眼见蒋沉的手血流成河,江免让他去包扎处理下,但蒋沉只盯着伤口没动弹。
江免急了,跳起来靠在他身上就要去舔他伤口,他猛地抬手避开。
蒋沉:“你干什么?”
江免做出着急的样子,“给你止血啊。”
蒋沉:“你是想我得狂犬病毒早点死吧?”
江免:“你在瞎说什么大实话。”
“……”
蒋沉本来还挺抑郁的,现在被他这么搞又惜命了。
*
早上。
江免饿了,而蒋沉还在洗手间里蹲坑不出来。
于是,他疯狂扒拉洗手间的门,边扒边喊。
“铲屎的,我饿了,你赶紧出来让我吃……啊呸,给我吃的。”
“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,我知道你在背着我偷吃。”
“铲屎的,铲屎的,你掉茅坑了?”
蒋沉:“……”
想吃狗肉了。
“你是想死吗?”蒋沉低声道。
江免立马不敢出声了。
一直到蒋沉出来,外面都是安安静静的。
家里的宠物不出声了,准是在作妖。
当蒋沉找到二哈时,发现他嘴角沾满了不明物体。
“你偷屎吃了?”蒋沉问他。
江免舔了舔嘴角,“我才不吃那玩意。”
“狗不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