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后气得浑身直颤。
江母昨晚打麻将打到三点过,好不容易回来补个觉就听到刺耳的吵闹声,随后就是瓷器摔破后的清脆声。
烦不胜烦。
她皱眉起床去查看,在楼上看到他们父子俩又对上了,不由得心力交瘁,“又闹什么呢?”
一大一小都没理她。
江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,趴在栏杆上看着他们,“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能当爷爷了,还跟个小学鸡一样吵,直接去院子里打一架不好吗?”
江免:“……”
江父:“……”
*
休闲吧里。
江免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,杏眸微眯看着面前这个拦着自己的人。
青年长相帅气,但眉宇间尽显阴郁,浑身上下透着死气沉沉。
像失去了阳光正要腐烂的草。
酒蔡打量江免的时间过于久了,久到吧里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。
这两人互相看着不说话干嘛呢。
江免将嘴上的烟取下来,夹在指尖转着玩。
“叶寒不喜欢你,更不可能会娶你。”酒蔡平静道。
闻言,江免扯了扯嘴角,没回他。
听传言,江免以为酒蔡是个娇蛮容易冲动的撒泼公子哥,但见面了才发现他与传闻相差甚远。
对于这种情敌,江免不怕他闹,就怕他不闹。
说难听点,不叫的狗才最可怕。
因为你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扑上来咬你一口。
江免打量完酒蔡,散漫道:“你这话说得有意思,他不喜欢我还能喜欢你?”
被戳中要害,酒蔡眸色一沉,阴恻恻地盯着他不语。
江免:“你盯着我有什么用,盯够了他就能喜欢你了?”
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,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。”
“我也只是在陈述事实,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。”
“……”
牙尖嘴利。
酒蔡眼里的阴郁多了几分,咬了咬腮帮肉,尝到嘴里浓烈的铁锈味后,他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。
不再看江免,酒蔡抬脚离开休闲吧。
等人一走,天怅立马跑了过来,“他找你干什么?”
“打探敌情。”
“啊?”
江免将烟塞到耳朵后面,“别啊了,走吧。”
天怅云里雾里的跟着他走出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