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。”
“……”
还挺皮。
虞槐气笑了,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,哑声道:“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,考虑得如何了?”
江免:“不麻烦三叔,我能自己解决。”
“哦?”
青年很从容淡定。
让人相信他的确有那个能力解决问题。
虞槐双眼微眯,半响才问:“你哪来的钱?”
“捡来的。”
“在哪捡的,我也想捡。”
“粪坑里。”
“……”
你这话给爷整不会了。
有趣。
特别有趣。
虞槐对他的兴致越来越高,看他的眼神逐渐幽暗深邃。
微凉的指腹骤然覆上眼皮,江免条件反射的闭上眼。
“你的睫毛好长。”
男人的声线带着欲.望的沙哑。
江免惊了,在他要更近一步时抬手阻止,“望三叔自重。”
虞槐嗤笑一声,“我要是会自重,他们就不会称我为三爷了。”
江免抿唇不语。
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,随后,方长焦急的声音响起,“免免,你没事吧?三爷,我们知道错了,求你放过免免吧。”
虞槐冷笑,“他倒是不怕死。”
江免怕他找方长的麻烦,忙道:“三叔,他是担心我才……”
虞槐捏了捏他的脸,没使多大力,他的脸上却出现了红印子。
真娇气。
虞槐在心里啧了一声。
恶劣情绪翻涌,他突然生起想把这人狠狠弄哭的念头。
喉结滚了滚,虞槐问:“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?”
江免:“鼻涕横流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这张嘴……”
江免撩起眼皮看着他,“怎么?”
虞槐笑而不语。
神经。
江免暗自翻了个白眼,背在身后的手偷偷拉了一下门把手,趁他不注意直接开门跑了出去。
看他跟泥鳅似的溜走了,虞槐眉头轻挑。
自己又不是豺狼虎豹,至于这么怕?
*
三天后。
四千万的巨款分批打到了江免的卡里。
钱到账了,江免便开始想离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