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余光瞥见时醉站在不远处,不知道听到了多少。
“姐,你冷静点,哪怕我同意跟你回去,那人也不会同意。”
江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对上时醉那双阴戾的眸。
*
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,江莺离开前没再要江免跟她回家。
晚上。
“你威胁我姐了?”江免胸口不舒服,神色恹恹的靠着沙发盯着时醉看。
“嗯。”
“还嗯?”
时醉:“别激动,谈不上威胁,就是跟她讲了一些利弊而已。”
啧。
“你现在的身体太虚弱,等养好了我带你去b市动手术。”
江免看了他半天,脱鞋躺在沙发上,拿脚蹬在他小腹处。
时醉不仅没嫌弃,反而主动撩开衣服,将他冰凉的脚捂在肚子上。
江免神色微怔,眼皮轻抬看向他,“喜欢我?”
“你说呢?”时醉反问。
“我成猫那会儿可劲的欺负我,现在又假惺惺的对我好,谁知道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。”
那会儿时醉的恶劣因子作祟,时刻想欺负他,可后来看到他奋不顾身的救自己时,难得的生出愧疚感来。
加上分别几个月,失而复得后又逢江免身体不好,弱不禁风的,时醉哪还舍得欺负他。
揉了揉他的脚,时醉笑而不语。
这笑容……
阴恻恻的,狗东西适合演反派。
*
小于拎着一大袋子食物敲响醉哥的门,等了许久才等到他开门。
“醉哥,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送来了。”
“去洗。”
“好的。”
小于任劳任怨的拎着袋子朝厨房走去,趁机偷瞄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人。
他见过江免几次,但这次才是近距离的接触。
似有点冷,江免整个人裹成粽子,只露出半边脸,但仅是那半边脸就勾人浮想联翩。
模样精致,像一个瓷娃娃。
易碎、珍贵。
不知怎地,小于又想到一个词:金丝雀。
走进厨房,小于边洗菜边思考。
自从江免出现后,醉哥的状态好像稳定下来了。
以前的醉哥……
光是回想一下,小于都觉得恐怖。
那会儿的醉哥浑身带刺,跟个疯子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