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未答,伸手柔声道:“化蛇,变小。”
江免犹豫再三,终是依言照做,变成小蛇盘在他的手上。
伏玄将他的身子藏在袖口,手则轻轻摸他的蛇头,低沉道:“你本性纯良,不会做……”
“那也得看是对谁,我不犯人,人偏犯我,不还击当我是病蛇?”江免打断他。
缓了缓,他又道:“我苦苦修炼千年,从未害过人,可你师父毫无缘由的联合几个老东西毁了我的肉身,害我妖魂受损只得附身修炼,就算他不死我也是要弄死他的。”
“蛮不讲理的老东西,杀不死我还想继续杀。妖怎么了,刨他家祖坟了?非得这么赶尽杀绝,说真的,你师父真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别跟他学。”
越说越气,江免滔滔不绝道:“你师父对你有恩是你的事,他跟我有仇是我跟他之间的事,我不管你是何感想,既是他不仁在先,就不能怪我不义,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杀我为他报仇,要死大家一起死,谁都别想好过。”
感受到他凶残的杀意,伏玄猛然忆起之前两人气氛僵持的画面。
在他的权杖飞过去时,江免手里是握着黑鞭的,只是收回的速度太快,以至于让他觉得是幻觉。
现在看来,那不是幻觉。
伏玄毫不怀疑,若他的权杖真的打在江免身上,江免手里的黑鞭定也会狠狠的抽过来。
喉结滚了滚,伏玄心有余悸的低垂眼眸看向手背上的黑蛇。
黑蛇咧着嘴吐着信子,似在对他笑。
瘆得慌。
……
缇子大师的尸身追回来了。
由此,伏玄顺藤摸瓜查到了始作俑者——白苕。
在困住白苕后,伏玄正想逼问原因,不曾想白苕使了个障眼法逃脱了,不止自己逃,还把江免也给顺走了。
伏玄脸色铁青,飞身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。
这边。
江免遭了暗算陷入昏迷,等再次苏醒时,已身处暗室,面前坐着痴痴望着自己的白苕。
身上绵软无力,连撑起身来都困难,江免皱眉问他:“你把我掳来所为何事?”
“喜欢你。”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?”
“不是吗?”
“喜欢就是栽赃陷害,然后激起民怨让他们来追杀我,现在还困住我?”
白苕轻声笑,“你讨厌缇子大师,我便帮你杀了,还可以挑拨离间,一举两得,只可惜失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