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。”
烦人。
抖了抖大兄弟,江免把它塞进裤子里,用手肘拐开身后的男人,快步朝洗手台走去。
靳慎紧紧的跟在他身后,像个跟屁虫。
洗好手,江免准备洗漱,瞧见他一直盯着自己,便问:“你闲得慌?”
“那不然我去闻你衣服?”
“……”
算了,还是跟着吧。
洗漱好,江免回卧室换下睡衣,正要换睡裤时,突见靳慎拿起他的睡衣闻。
忍无可忍,江免问:“你这啥怪癖?”
“不是怪癖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单纯的**。”
“……”
这**倒给他整无语了。
深呼吸一口气,江免道:“你这是病,得治。”
靳慎伸手将他搂进怀里,“你就是我的药,不用治。”
嘶,病得不轻。
趁靳慎去厨房做早餐,江免赶紧把脏袜子丢**桶里,一会儿拿去楼下扔,至于贴身衣服则手洗晾好,外套裤子这些全丢洗衣机里搅着。
靳慎听到声音飞快跑来,当看到他全洗了之后,冷峻的脸上有片刻僵滞。
“洗……洗了?”
“不然留着过年?”江免反问。
靳慎幽怨的扫了他一眼,转身便走。
那背影失魂落魄的,活像是弄丢了什么心爱的宝物。
江免:“……”
该拿什么拯救你,我的小**。
早上上班。
靳慎因有事便没再跟着江免,没了跟屁虫,江免乐得自在。
在看完两个病人后,山曜进来了。
“你就这么把我丢医院里,不闻不问?”
听他语气略带埋怨,江免淡淡道:“你跟我哥是朋友,跟我不是,能把你送医院都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山曜居高临下的盯着他,“我那么喜欢你,你却……”
“停,”江免打断他,“你那不叫喜欢。”
“那叫什么?”
“为了达到目的装出来的喜欢,你不累我都觉得累。”
山曜眸色微讶,没料到他竟看出来了。
沉思两秒,山曜强装镇定道:“你错怪我了,我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“打扰我看诊了,请你出去。”江免懒得跟他掰扯。
山曜张了张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