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的地方,江免没出手,由程夙把那个男人拖下车,不顾男人的求饶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。
对于一个自私不顾他人生死,甚至为了活着不择手段的男人,程夙一向厌恶至极,没亲手弄死他都算好的了,留他一人在这里自生自灭也算是仁慈。
但谁都知道,没有车,男人在这里活不过一天。
男人也深知这点,所以在车子准备开走时,他不顾危险的试图扒车。
然而因深知男人的本性,开车的人都不敢再让他上车。
要是下次轮到自己被他送到丧尸面前,那不得悔死?
所以男人只扒了会儿车,之后就再也没碰到车了,还被车尾气喷了一脸。
哪怕车子开得老远,都还能听到男人那绝望又无助的怒吼声。
可这又能怪谁?还不是怪他自己自作自受。
有了这个男人的前车之鉴,车里的幸存者们都异常沉默,也异常乖巧,程夙让做什么就做什么,一点儿都不敢反抗。
甚至还比之前要怕他。
第二怕的就是江免。
不咬人的狗是最可怕的。
尤其是江免这种表面纯良,平时不声不响,一发起狠来就往死里弄的。
这天,一群人找到了一条没有被污染的河流。
许久没有喝到水了,试过这水能喝后,众人连忙找柴的找柴,生火的生火,齐心协力的烧水喝。
趁着江免独处,吕玛把仅剩不多的面包和一半辣条塞他手里。
江免神色微怔,“你不用给我。”
他想还回去,吕玛却不要。
“我真吃过了,这是给你留的。”
江免看他神色不似作假,再加上实在饿狠了,也不再退让,张嘴把面包几口吃下,辣条他留了几根,想给程夙尝尝味。
吕玛见他不吃完也知道他要给谁,眼皮低垂着掩饰眸里的情绪。
既然给了他,那东西就随他处置。
吕玛最后深深地望了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转身落寞的离去。
江免神色复杂的望着他的背影,背靠着树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摇了摇头,江免起身正准备去找程夙,转头却见程夙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,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也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江免挑了挑眉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居然没看到他。
难不成是被树挡着了?
程夙没说话,垂眸盯着他手里的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