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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上其余人那充满不屑鄙夷的目光,文芒气得脸色涨红,眼眶也湿了。
邬衾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,只阴沉着脸道:“文兄该与我道歉才是。”
他是故意的!
明明可以私底下拒绝,他偏偏领着这么多人来羞辱自己!
就因为自己偷偷放了情笺?
文芒紧紧抓着还未送出去的情笺,力气大到指尖开始泛白,浑身更是因为羞愤而颤栗不止。
邬衾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居然有小郎君,何其可笑!
而惦记他的自己更可笑!
对上邬衾那双冰冷无情的黑眸,文芒心里再难生起一分欢喜,有的只是无尽的后悔。
他就不该心悦邬衾,更不该偷偷放情笺。
不想再面对众同窗那讥讽嘲笑的视线,文芒狼狈又愤恨的跟邬衾道了歉,而后不等邬衾回答就匆忙跑了出去。
背影格外仓惶。
“没想到文兄竟是这种人。”
“就是,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,文兄此举有失磊落。”
“往后还是少与他往来。”
“是极。”
邬衾听着身后这群人议论着文芒,脸上没什么情绪。
他本就是冷血之人,没对文芒下死手,文芒就该庆幸了。
再者,文芒既然敢这么做,那就得做好迎接后果的勇气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心狠手辣,是文芒有错在先,他只是还击,并无过错。M.
邬衾回家后告知了江免这件事。
本意是想证明自己绝对没有做辜负他的事,结果事与愿违。
江免一脸的复杂的戳了戳邬衾的胸口,“谁喜欢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”
邬衾抓住他的手将他拽进怀里,嗓音喑哑,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江免笑道:“我是祖上烧高香。”
闻言,邬衾满意的笑了。
“真乖。”
说着,邬衾奖励了江免一个几近撕咬的吻。
江免:“……”
这**是惩罚吧?
夜晚。
邬衾手把手教江免练字,只是练着练着就会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发展。
隔天,江免又没能下得了床。
*
邬衾将江免弄的方子和话本拿出去卖,方子赚了五十多两,话本是分成模式,最开始只得三两,后面风靡一时后才赚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