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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觉上看不到了,听觉上就显得尤为明显。
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,低迷磁性,听得江免脸红心跳。
这个狗男人的chuan息声也太会蛊惑人心了,这谁能顶得住?
反正他顶不住。
两人天雷勾地火,把书案都撩翻了。
*
邬衾去读书了,江免则待在家里,边揉腰边拿树枝在地上画设计稿。
他不能出去,但也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。
县里还是比镇上繁华,铺子也多,有钱人家自然也多。
他设计了好几款簪子,还构思了好几个话本故事梗要。
这几样卖出去也能得些银子。
等邬衾空闲下来,他得让他教自己写字。
古文和现代文还是有一点出入的,再者他毛笔字不太行,得多练练。
邬衾回来时,江免发现他的书箱里有东西。
有几本书还有几本字帖。
江免问:“又是你的夫子借你的?”
“不是,李知县赠予的。”
李知县?
江免皱眉。ωωw.
堂堂知县,对他们是不是太好了些?
也不怪他有阴谋论,主要是他总觉得他对小平安的恩情,他们已经还了,不至于还这么帮着他。
而且上次衙门的人及时出现,这让江免觉得自己像被暗中盯着的。
这次邬衾缺什么,李知县又及时的送来,所以他到底图什么?
眉间忽地被微凉的手触碰上,江免眼皮轻抬。
邬衾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,低沉解释道:“一切有我,别皱眉。”
江免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了咬,像小孩子磨牙,“大抵是我多想了,可我还是觉得李知县对我们好过头了。”
邬衾纵着他咬,闻言低笑了一声,“勿怕,李知县对我们无恶意。”
江免:“果真?”
邬衾:“嗯,他无非就是两个目的,其一乃是报答你对小平安的救命之恩,其二便是看好为夫我。”
这么说江免就放心了。
毕竟他们如今没钱没势的,要是被县太爷盯上,拿什么斗?
等等——
江免睨了他一眼,“相公就这么自信?”
邬衾:“怎么,你不信我?”
江免笑了笑,“信。”
想起那天晚上想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