婿,竟然来书院读书,而且还是由孟夫子来教?
他从前可从未听说过这宋景韫读过什么书,上过什么书院,哪怕他真的来读书,也该由章夫子教,断然不该由孟夫子教才对。
而且孟夫子对其似乎还照顾有加,颇为引以为傲?
那种得意洋洋的表情,江春宝从未见过,哪怕他当时写过一篇连章夫子都夸赞的文章时,孟夫子也只是一脸淡然,仿佛觉得什么事都是应该的一般。x33
可现在……
但是,为啥啊。
江春宝想不明白。
同样想不明白的,还有其他那些学生。
下课之后,也是议论纷纷的。
“我记得那个座位早先是常茂学的,自打他考上秀才,并去了县学读书后,那个座位便一直空着了。”
“我也记得,夫子先前还隐约说过,若是谁能入常茂学一般勤奋好学,便可以坐一坐那个位置,也算是沾一沾喜气。”
“可这个人,夫子说他没怎么读过书。”
“是呢,我方才寻他闲聊,他说自己算是正儿八经头一回来书院上学呢。”
“那夫子怎的如此照顾他?”
“我看他看的书,都是夫子的笔迹,想来是夫子亲自抄录的……”
“还能为何?”江春宝撇嘴嗤笑,“不过是家中富裕罢了。”
“这怎么说?你识得这宋景韫?”众人见江春宝这么说,便都围了上来,“你方才说他家中富裕,又是何意?”
“自然是识得的,这人是我堂姐夫,三叔家招上门来的赘婿。”江春宝道,“三叔和我堂姐两个人做生意无所不用其极,家中也是日渐富裕,现在大约是觉得捞钱捞的不够,便送他来书院读书?”
“夫子向来眼高于顶,这次偏生对他如此偏心,若说其中没有问题,反正我是不信的……”
众人听江春宝这般说,先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接着往后退了半步。
再接着,各自散去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头,再不讨论议论有关宋景韫之事。
但看江春宝的目光,也是带了些许书院或者嗤笑。
江春宝顿时莫名其妙,“哎,你们……”
“你可真敢说,竟是怀疑孟夫子收受银钱,以此偏袒?”旁边一个比江春宝年岁略大的学生,满脸都是讥讽,“孟夫子的人品我们都是知晓的,是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。”x33
“正是,夫子既然如此安排,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