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由的浮现了某人的身影。
想起前面在水中的画面,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跳动起来。
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,他手指轻握,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温爱卿?”沈朔声音加大一些,怎么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呢?
温洛白立马回过神,赶紧躬身听着。
“再查袁不悔与何人联系,是否只是景王一人所为。”沈朔说着。
他清楚那个人,贪财好色,但他更惜命,谋反刺杀他的事情,沈朔觉得他做不出来,也没那个脑子谋划。
温洛白领了令。
“温洛白,你屡次救朕的妹妹,本该好好赏赐于你,只是你这个人啊!看不清楚自己的心,朕可要提醒你,安乐的婚事即将说定,你未来后悔可真是没有机会了。”
沈朔已经是把话说的很明白,他其实也有私心,想留下安乐在京内,温洛白不说别的,上门驸马还是当得起的。
温洛白第一次没有在皇帝面前拒绝,而是沉默了。
沈朔也没继续说下去,走到他的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下去好好想想吧!”
见他走后,苏明才上前禀报,“回禀皇上,发现公主所乘的船边上,有被清洗过的痕迹,看样子似乎是油。”
沈朔的眼眸沉下,幽深一片,若是如此,就代表着安乐的落水不是偶然,而是有人要害她。
荣修媛与安乐之间没有利害关系,那么只能是平阳。
沈朔眼底闪过戾气,上次她加害安乐不成,又想再来一次吗?
“平阳那边一直监视的人怎么说?”
苏明小心的回答,“说平阳公主并未出过殿门,但......荣修媛曾去看过她一次。”
沈朔手指微微轻握,他本以为荣修媛是个聪慧的,懂得趋利避害,可没想到她竟然会与平阳一起。
“两边监视着吧!”
两边自然是平阳跟荣修媛,苏明领了命令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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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禧殿这边,热热闹闹的遛娃,等用了晚膳,母亲跟叶双双又跟着去哄胤儿睡觉。
给她们稀罕的,像是没见过宝宝似的。
时妍得了空,侧身靠在榻上休憩,揉了揉眉间,今日的事情。
平阳是隐藏着的,针对安乐,与荣修媛同为左家一脉。
按理来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她们搅和的,可是仔细想想,嫌疑越大,漏洞也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