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只是在那当过差而已。”
“放心。本相不会追究你什么。毕竟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”上官瑶说,“但本相问什么,你便答什么。不得有半分隐瞒!”
“是,是,是。”
“告诉本相,宇文烈和那血魔头鸠摩劫的所有事情。越详尽越好。”上官瑶道。
公孙儒便竹筒倒豆子般,将宇文一家与鸠摩劫的渊源,悉数讲了出来,“宇文烈将那鸠摩劫关押了十多年。
隔段时间就会送死囚过去,让鸠摩劫吸血。多半时候,是宇文烈亲自去送。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
偶尔一两次,我代劳去送死囚。”
“鸠摩劫跟你讲过什么没?”
“每次我去时,鸠摩劫会问怎么宇文大人没来?有一次,我说,你那么盼着他来,是想偷袭,杀了他报仇吗?宰相大人,你猜,鸠摩劫怎么回答?”公孙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