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常有商人在来往的商道上被截杀,榷场就有人开始走私……下官也出手干预过,可效果寥寥……”
秦为缓缓回身,平静的道:“可抓了吗?”
钱仁摇头,叹气道:“没有,某只是干预了一下那些人就疯了似的……再说最近河间府混乱不断,某怕强行动手会引**动。”
“该抓!”
秦为把外衣穿戴整齐,问道:“主要是谁?”
钱仁看了他一眼,“军士。”
扯淡!
秦为心中冷笑,“军士在监管之下,他们走私上官视而不见?”
钱仁面红耳赤的道:“懈怠了。”
“懈怠……”秦为回来坐下,“怕是背后的主使吧。稍后皇城司那边自然会给消息。先让他们自首吧,若是不肯,咱们再好生劝劝。上天有好生之德,好歹给他们一次机会。”
劝劝?
这个好!
身在边境这种地方,无过就是有功了,所以钱仁最近焦头烂额,对榷场那边的走私有些放任自流。
能不动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。
“那些贼人呢?”
钱仁见秦为的态度不错,就觉得所谓的阎王之说太过无稽,大概就是为了震慑那些宵小而夸大了他的名号。
“听闻秦大人于外交之道颇有造诣,要不某去寻辽人来说说话?”
这位大抵是和平主义者,真以为秦为是来谈判的。
秦为不置可否的道:“若是能谈的话,那就谈谈吧,兵不血刃固然最好,毕竟秦某是外来和尚,许多事儿不好太过。”
“秦大人玩笑了,您是陛下亲派来的,下官自然竭尽所能协助您处理好此事!”
等钱仁一走,饶东来就来了。
他的身上带着血腥味,眼中多了几道血丝。
“那几个辽商是辽人的密谍,专门在附近打探消息,查探军队进出雄州的情况。”
这个口供和秦为的预料差不多,他问道:“他们可知道那伙辽军的踪迹?”
饶东来摇头道:“那伙辽军行踪不定,连他们自己人都摸不清,而且每次补给的地点都不固定,很多时候都是辽人那边将物资找个地点放下,过几**们才回来取……”
那些辽人应当是在不断地游弋,除非出动大军围剿,否则很难捕捉住他们的踪迹。
这就和谢挺他们当时突入辽境时的手段是一样的,只不过这只辽军有后方补给,想要找寻踪迹就能难